代嫁王妃请多指教小说简介
《代嫁王妃请多指教》主角:沈梓翘顾栖。顾栖站了许久后才离开,背影彷徨。而沈梓翘,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,相反,她才是最慌乱的那一个。脸上的红晕始终未曾退去,就像打翻了的胭脂盒,终于走远了些,沈梓翘悄悄回头看,早已没了那条小河,也没了顾栖。她心乱如麻,脚步也越来越乱,脸上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。
《代嫁王妃请多指教》小说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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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梓翘此刻的眸中映照着花灯耀出来的光,让一侧站着的顾栖不由得有些看得痴了,心中也自然有些欣喜了起来,望着沈梓翘如花的面庞,“这些花灯,可有你喜欢的?”
沈梓翘本来还在怔怔地望着这些花灯出了神,耳畔突然传来了顾栖的声音,侧过了脸便去看他,哪知刚一侧过脸,便撞上了顾栖那一双看得有些痴醉了的双眸中。
沈梓翘一时之间心中有些异样的情愫顿时生起,面上也浮起了淡淡的红霞,低垂的眼眸,片刻过后,这才上前一步,抬手轻轻的拿下了一个花灯,转而望向了身侧站着的顾栖,“这个。”
顾栖见着眼前沈梓翘这般神情,自然知道她心中是有着一些害羞的,却也只是勾唇一笑,拿出了银两递与小贩,遂携了沈梓翘,缓缓的朝着不远处的河边走去。
沈梓翘就这么跟着顾栖朝河边走着,目光望着手中拿着的花灯,不时瞥了一眼顾栖的神色,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只是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涌上心头。
不多时,二人便已经行至了河边,微风拂过,河边柳枝摇曳着,撩起了沈梓翘鬓边的一缕碎发,格外的惊艳。沈梓翘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些,只是目光定定的望着手中的花灯。
沈梓翘四下望了望,见着此刻自己身旁也有许多女子,手中皆是拿着花灯,蹲下了身子小心翼翼放入了河中。沈梓翘正望着,顾栖便已经靠近了自己身侧,抬眸正巧对上了顾栖的目光,“你也来吧。”
听着顾栖如此说,沈梓翘淡淡的点了点头,随即也同那些女子一般,轻轻的蹲下了身子,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花灯放入了河中,又撩拨了水,轻轻地推着。
望着花灯在河水中渐行渐远,花灯中的烛火也已经有些看得不太真切,沈梓翘这才双手合十,闭上了双眼,似乎是在许愿。
顾栖在一侧静静地望着沈梓翘的模样,恍然之间好像回到了往日,心中也不知到底是如何,待到沈梓翘站起了身子,这才将那些思索抛至脑后,转而望着沈梓翘,问道:“你许了什么愿?”
沈梓翘听到顾栖突然问自己,微微顿了一下,随即弯了眉眼,笑吟吟地说道:“都说愿望一旦说出来就不灵了,不过我觉得我这个愿望倒是平常,说出来也无碍。”
一边如此说着,一边抬脚缓缓朝着岸边的草地上走着,继而悠悠说道:“我啊,只希望亲人可以平安喜乐,不离笑。”说着,脚下轻轻的踢着石子,顿住了脚步,抬眸望向了顾栖。
“亲人?”顾栖微微一愣,脸色有些不自然。
若是他没记错的话,沈梓翘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,如今她寄住在温将军府,也算是亲人吧。
察觉到顾栖的迟疑,沈梓翘知道他在想什么,微微一笑,似惆怅,又似解脱,幽幽道:“舅父与舅母自然也是我的亲人,他们待我这样好,我无以为报。”
稍顿了顿,面上划过一抹羞涩,“自然,若是以后我成了亲,我的相公也是我的亲人。”
此时的她虽有着小姐的身份,却与平民一般无二,从前她对男女之事并无猜想,就那样稀里糊涂的嫁给了顾榕,而如今虽恢复了自由之身,可说出去也是被休过的人,要想再找到如意郎君怕是难了。
顾栖一笑,也不回话,转身走到一旁的商铺又买了一只精致的荷花灯,点燃后走过来,轻轻放置水中。
沈梓翘道:“我只当老百姓才会放花灯,却不想王爷竟也如此随和。”
顾栖但笑不语,直起身来,学着方才沈梓翘的模样双手合十,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闭上,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,嘴角含笑。
半晌,他睁开眼睛,回首道:“你可知本王方才许的什么愿。”
沈梓翘摇头。
顾栖抬头,看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明月,凤眸弯弯如同被月光洗过,缓缓开口:“我愿,将来能娶一个叫做沈梓翘的女人做王妃。”
沈梓翘一愣,面色微微凝住,却又很快反应过来,“王爷说笑了。”
“不曾。”顾栖朝她走了几步,俯首靠近,“你觉得这心愿如何。”
一片巨大的阴影将沈梓翘包裹住,一阵风吹来,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掠过,沈梓翘才发现自己早已双颊滚烫,就像幼年时生的那场大病,红到滴血。
她转过身去,气息突然紊乱,忙道:“王爷可知自己在说什么,民女只是一介草民,更是得了休书的女人,王爷若真能如愿,民女岂不是丢了王爷的脸。”
她一口一个民女,明显想和顾栖拉开距离,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,可顾栖却不这样想,一心急直接把沈梓翘的身子掰过来,直视她的眼睛:“本王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?翘儿,你可知本王从未嫌弃过你,若本王介意你我之间的差距,又何苦一日日的到你店里去,本王……”
“王爷失言了!”沈梓翘冷着脸打断顾栖的话,俯身打了个千儿,“店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做,民女先行回去。”
“翘儿,我的话还没说完!”顾栖仍然不死心,沈梓翘却声音一凛,“王爷若说的是这事那民女知道了,天色已晚,王爷还是早些回去,以免被风扑了身子。”
言罢,她已行了五六步远,只留下顾栖一个人站在河边,呆呆的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,如同一尊立在河边的雕塑。
荷花灯还未偏远,在河水里慢慢的晃着,晃着,偶尔起了一阵小小的风浪,些许河水溅了进来,打湿了荷花瓣。
顾栖站了许久后才离开,背影彷徨。
而沈梓翘,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,相反,她才是最慌乱的那一个。
脸上的红晕始终未曾退去,就像打翻了的胭脂盒,终于走远了些,沈梓翘悄悄回头看,早已没了那条小河,也没了顾栖。
她心乱如麻,脚步也越来越乱,脸上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。
这样……算是告白吗?
为什么是她呢?
到这个时候,沈梓翘基本可以确定了,那日轻薄她的人就是顾栖。
虽说他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,但一想起那日的场景,沈梓翘还是无法控制的脸红心跳。
低着头,目光所及处是方方正正的青石板,今日是中元节,这些青石板上画了一些荷花灯,很美的风景线,而沈梓翘半分欣赏的心情都没有,走了许久,远远看见她的成衣店还亮着灯,今日大家都去河边放荷花灯了,店里并没有多少客人,沈梓翘突然停住了脚步。
先不进去了吧,这样忧愁满面的进去,唯恐会吓到巧瓷。
沈梓翘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坐下,凉风习习,但也舒坦,仰头看着天边的明月,清水般明澈,而沈梓翘却想起方才在河边放荷花灯的情景,那边的月亮也如此刻一样,清凉如玉。
“哎呀!”沈梓翘烦躁的晃了晃脑袋,努力想将刚才发生的事忘记,抓起一把草使劲的扔出去,眉头紧皱。
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巧合,偏偏又发生在她身上,对于顾栖来说,自己可是他的弟妹啊,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,简直荒谬。
可不知为何,当她听到顾栖告白的那一刻,她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跳的都快。
正烦躁着,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,沈梓翘惊讶回头,却见巧瓷提着灯笼走过来。
见沈梓翘回头,巧瓷提着灯笼仔细辨认了会,惊喜道:“原来真是小姐,让奴婢好找。”
沈梓翘无奈的笑,“巧瓷,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信王妃了,也不是小姐,你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奴婢。”
她从信王府已经出来好多日了,可是巧瓷在她面前仍然自称奴婢,这让她很不适应,一连说了好多遍可巧瓷就是记不住。
巧瓷走过来,将手里的灯笼放置一旁,轻言:“小姐言重,巧瓷一日是您的奴婢,那便一辈子都是您的奴婢,若无小姐,绝无巧瓷。”
“你呀……”沈梓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好随巧瓷去了,“你怎么会过来?”
巧瓷道:“快深夜了,奴婢见小姐还没回来便出来看看,远远看到这里有个人依稀和小姐很像,奴婢便过来了。”
言罢,巧瓷才发现沈梓翘似乎有些心不在蔫,忙关切询问:“小姐怎么闷闷不乐,政王呢?”
出去的时候明明是跟着政王出去的,怎的回来时便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这里了。
沈梓翘眼眸一垂,弯弯的嘴角凝固了几分。
她知道巧瓷只是关心她随口一问,可她还是心里狠狠一惊,好半晌才道:“政王啊,他已经回去了,我们去放了花灯,府里来人叫他回去,他便走了。”
沈梓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,脑中却不停回荡着方才顾栖说的话。
越是想忘,偏偏怎样都忘不掉,实在难受。
巧瓷似乎察觉到沈梓翘在说谎,却也没拆穿,意味深长道:“政王对小姐很不错。”
“是很不错。”沈梓翘哪里不明白巧瓷的意思,难道她身边所有人都看出顾栖对她的心思了吗,唯独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,刚刚知道。
“但是,巧瓷你要知道,我与政王只是朋友,永远都是朋友。”
她说着站起身来,像是强调一样,“你忘了温幼薇怎么说的了,她与政王已经定亲,这个时候我若进去插一脚算什么。”
才说了几句沈梓翘忍不住烦躁起来,转身离去。
一说到温幼薇沈梓翘更加头大,她知道温幼薇的,虽然心眼不好但说话很有分寸,若不是此事有人首肯,她必然不会说出嫁给政王这种话。
巧瓷一头雾水,呆愣的看着沈梓翘离去,她没说什么呀,怎的小姐反应那么大?
沈梓翘回了成衣店,很快洗漱完毕,上床睡觉。
只是苦了顾栖,沈梓翘睡的很香,而他却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,一直想着该怎样把沈梓翘娶回来。
乍一想起那日二人初见,那暧昧的场景在脑中不停闪现,红唇不由得弯起,分外满足。
在碰到沈梓翘之前,顾栖从不相信缘分之说,而现在,他信了。
很快,一夜时间一晃而过,墨黑色的天空慢慢清澈,天空已露出灿烂的朝霞,顾栖穿戴完毕,离开王府去上早朝。
而下了早朝后,顾栖并没走,而是直接去了御书房。
皇帝正在批折子,眉头紧锁,房内燃着平心静气檀香也没起到几分作用,他身边的老太监孙公公走进来,恭敬道:“皇上,政王求见。”
皇帝轻嗯了声,很快,顾栖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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