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着黑节在小二指引下来到内院天字号二房,小二走之前不知道和黑节说了什么搞得他脸很红的关上门。好了,现在兄长和不知道什么人的人就在隔壁。别问我为什么,这个死酒鬼身上的药囊香,我隔一里都闻得到,更不用提他那傻里傻气的笑声了。可恶,这破墙隔声效果怎么那么好,屁声音都听不到。我蹲在墙边,耳朵贴着墙,努力地想听清楚隔壁的动静。
身为魔教教主的兄长最近有点奇怪免费章节阅读
“圣女大人,卑职觉得尾随教主大人实在有些不妥,甚至还有些变态。”黑节举着小树枝我在我身后,有些为难的说。
黑节是我的侍卫,在十二岁的时候被兄长捡到。
兄长当时兴冲冲地扛着他一脚踹开我的房门,事发突然以至于我手中的石斛掉到了地上。
我无奈的把石斛捡起来,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和他肩上的黑黑的一坨,说:“你又捡什么奇怪的东西回来了?”“我见了孤儿回来给你当儿子!”他一说完,我就抓起桌上的茶杯朝他扔去,“我看你印堂发黑,需要在床上修养!!!”
“青玉杯诶!我的好小妹悠着点,这杯子可贵着呢!还是秦家工坊产的!”兄长扛着孤儿转过身,伸手抓住杯子放到桌上,“这小鬼我花了二两银子从那个丑女人那买来哄你开心的。”
丑女人是说山下镇子里青楼里的老鸨刘氏,前阵子去过她开的青楼诊治过几个患病的女子。
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。
“我会给你收尸的。”我面无表情的把药材收拾好,“她不是你嘴甜叫两声刘姐姐就会收手的人。”
“所以我陪她喝了两壶酒,聊了会儿,她就让我给二两银子就让我把人带走了。”兄长说完还晃了晃手里的酒壶,“还赏了壶酒呢!”
“怎么没喝死你这个傻子!”我从他手中接过这个孤儿,架起他怕他倒了,“你赶紧把这个脏鬼洗干净,我去收拾收拾客房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我就听到了身后兄长睡着的呼声。
说实话,要不是还架着个人,我就把这个睡觉睡得香甜的酒鬼给勒死了。
“圣女大人,圣女大人?”身后的黑节轻声提醒道。“抱歉。”我回过神,从树后探出头,盯着眼前的客栈,“兄长出来了吗?”“回圣女大人,教主大人自从***后未曾出来。”黑节迟疑了一下,问道:“卑职可否问圣女大人刚才为何出神?”
我笑了笑说:“我刚刚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那时的你身上脏兮兮的,我那个酒鬼兄长把你交给我后就呼呼大睡。”黑节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红了脸。我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有趣,继续说道:“我忍着你身上的恶臭帮你清洗干净换上兄长以前的衣裳,把你安置好后去厨房给你熬药膳。你醒后的表情真的超有趣!”
“圣女大人不要再打趣卑职了。”这个只比我小两岁的臭小鬼现在长高了许多,身体也壮实了不少,得亏他和兄长一起习武修炼吗?
“有动静了。”黑节突然说。我一听到有动静立马蹲下观察客栈。“***吧。”我拉着黑节走进客栈,“在外面蹲着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。”在外面观察了一个时辰的我决定进到客栈观察情况。
“两位是用餐还是住店?”门口在算账的大叔抬头看了我们一眼,问了句。“大叔,我就来找个人。”我笑着掏出了一些碎银放到大叔跟前,“请问大叔您知不知道一个时辰前,有个穿黑衣的小伙子来这家客栈?”“用餐还是住店?”大叔看了一眼碎银又问了一遍。“住店,不知有没有上好的房间。”我又从怀中拿出二两银子放到那些碎银中。“内院天字号二房,五两银子。”大叔说。
我又从钱袋里掏出五两银子交给大叔,好了,哥哥这一年都别想喝酒了。
我拉着黑节在小二指引下来到内院天字号二房,小二走之前不知道和黑节说了什么搞得他脸很红的关上门。
好了,现在兄长和不知道什么人的人就在隔壁。
别问我为什么,这个死酒鬼身上的药囊香,我隔一里都闻得到,更不用提他那傻里傻气的笑声了。
可恶,这破墙隔声效果怎么那么好,屁声音都听不到。我蹲在墙边,耳朵贴着墙,努力地想听清楚隔壁的动静。
短暂的沉默。
“圣女大人。”黑节打破沉默,“我们为何不在门外偷听,小二又不在外面守着。”现在的我有些尴尬。我站起身咳了两声,“我那是怕兄长发现我们在跟踪他。”“圣女大人,卑职觉得教主大人已经知道了。”黑节恭敬地说道。
……我就说这死酒鬼怎么走这么慢,感情是在等我?!
好吧,是我蠢,像他这种修为极高的人怎么可能没察觉到。
“你说我现在可以踹门吗?”
“卑职认为还是不要的好。”
“怎么没有动静?”我蹲在门边上,耳朵紧贴着门,问身旁的黑节。“呃……有人过来了。”黑节刚一说完,门就被突然的打开,我一个重心不稳倒了下去。
刚想起身就听到一个很欠扁有很耳熟的声音。
“没想到堂堂魔教圣女居然会做偷听他人谈话这种下作之事。”
黑节把我扶了起来,我才看清眼前的身着白衣的人是谁。
苏琅,苏家长孙,现苏家修为,武功最高的人,也是兄长的大哥。
他喜欢笑,对待别的世家小姐也很温柔,可我去很讨厌他。坐在一旁的兄长向我打了个招呼。
“亦或者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我的好妹妹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苏琅笑的时候喜欢用扇子遮掩,这一点我也很讨厌。
确切的说,我讨厌他整个人,只要是和他搭上关系的除了兄长我都很讨厌。
“我只有苏珏一个哥哥。”我冷着脸说,“不知道苏少何出此言?”
“还有,兄长给我添的乱还不够吗?居然在半夜私会正派道盟少主,您是嫌活的不够长是吗?”我从腰间小医箱掏出平时就诊用的银针,笑着说。
“小妹有话好说,把手里的针放下,哥哥在和小少主谈重要的事。真的!”兄长有些慌乱。“信你的鬼话!你是想那些饭后笑料从‘魔教教主无恶不作’变成‘惊!魔教教主居然和道盟少主半夜私会,到底有怎样不可告人的关系’吗?”我边说边向兄长靠近,每靠近一步,兄长都往后退一步。“都说是谈正事了!”“扣半年酒钱!”“不要啊,好妹妹你是想让我死吗?”
“真有活力啊。”坐在哥哥对面的道盟少主笑着说。“让您见笑了。”苏琅拱手道,“小妹从小就这样,怎么劝也不改,甚是让人头疼。”“我倒觉得挺好,比第一次见面时的死气沉沉要好上很多。”道盟少主说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