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三眉头皱了又皱,终于说出心中所想:“是陛下怪罪秦大哥了么?”秦策一脸莫名其妙,“何出此言?”“那为何秦大哥心情不悦?”秦策闻言更是一脸惊奇,反问道:“我如何不悦?不用在晋央殿里闷着,我乐得逍遥自在,愉悦至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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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秦策早朝后离开御侍处,叶三便拿起扫帚开始清理庭中落叶。
初冬风紧,这几日来落叶尤厚,约摸一炷香功夫,叶三飒飒清扫声方停,庭外便传来颇重的脚步声。
“秦大哥,你不是去晋央殿侍奉陛下了么?怎么现在就回……”
话说一半,秦策着眼过来,目光中竟罕见带了几分冷峻,直看得叶三心中一紧,讪讪地捂住了嘴。
秦策见叶三似乎被自己吓着,忙扬起平素里意气风发的笑容,语气作调侃道:“陛下美人在侧,我去讨嫌作甚?”
叶三眉头皱了又皱,终于说出心中所想:“是陛下怪罪秦大哥了么?”
秦策一脸莫名其妙,“何出此言?”
“那为何秦大哥心情不悦?”
秦策闻言更是一脸惊奇,反问道:“我如何不悦?不用在晋央殿里闷着,我乐得逍遥自在,愉悦至极!”
单纯如叶三更是有些看不懂,又拧着眉头想了半天,刚想开口,又被秦策拦下,“好兄弟,莫要再说,你看你秦大哥不高兴吗?”
看着秦策绽出灿烂异常的笑脸,又想到他方才回来星眸含霜,叶三顿了顿,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。
秦策一时语塞,本想再解释两句,然而再一看叶三满脸坚定,只得受挫地轻叹一声,径自回了房。
不若御侍处的气氛沉沉,晋央殿此时倒是因楚韫面色转霁而现了几分轻松。
薛贵妃见楚韫展颜,心下也是微动,轻笑开了口:“陛下可是看到了何喜报?能不能也与臣妾说说?”
楚韫眸子也未抬,只开口道:“贵妃何出此言?”
薛贵妃停下磨墨动作,笑靥浅浅地答话道:“陛下龙颜大悦,臣妾暗忖,定是官员们呈上什么喜报。”
楚韫一愣,方才他是在看奏折不假,然心中却是之前秦策站在晋央殿外那副满面含霜的样子。
竟会因此发了笑?
此问莫名闪现心中,欲求答案间,却只见先前诸多情景若走马灯一般尽数交叠在眼前。
楚韫一时只觉思绪蓦然乱了,遂搁下笔,扬手屏退了薛贵妃,静静坐于案前,双目轻闭,以期理清自己心中那乱作一团的思绪。
已是两天既过,秦策期间再未去找过楚韫,楚韫也未召过秦策陪侍。
眼见秦策这两日显而易见的面色不悦,叶三虽担忧,但每次想开口询问,秦策总先行开口与他调笑,再问又是如那日一般死不承认,直让叶三摸不着头脑。
“秦大哥,我觉得你这两天有点奇怪。”这日晨起,叶三想了又想,终于想出了一句自认为颇有道理的话。
秦策随手翻了一卷竹简,问道:“我如何奇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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